塌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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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孤 | 饮花 {中}

饮花 {上}

 

 

 

 

 

——所以说孤剑你到底是怎么和他做成挚友的?当真没被耍得团团转?

 

无剑这么问时,眉头都倒成了‘八’字。

孤剑淡然地抿了一口杯里的茶,片刻才摇了摇头。

 

“我们太过了解彼此。”

“啊……心意相通。可真好呐……”

 

于武学修炼而言,不置可否。

“万事万物,有利有弊。”

 

“怎么,莫非你想被他戏弄不成?”

“他在我这讨不到什么乐趣。”

“所以说到底还是很羡慕啊!”

 

孤剑勾了勾嘴角,笑得淡泊。

 

“情花香甜,芳甘似蜜,但花果难看味苦,难以下咽……那我且问你,是赏得一季花色须臾转瞬好,还是深知是粒苦果,自花开初始便敬而远之好?”

 

一语落下,他抬起视线,莹莹月色下那双眼睛幽蔚深澈。

 

“我好像明白了点……”

“那便最好。”

 

 

诚然。

 

孤剑并非没有被那花香所迷惑过。

即便时至今日,他也仍未能分辨其中虚实。

 

 

 

 

 

值此黄昏绝景,与我共饮一杯,如何?

 

不。

 

别这么扫兴嘛!

不如,你答应与我共饮一杯酒,我就陪你喝上一口茶。

 

可以。

 

 

 

 

 

说来还是在起初那段风平浪静的时日。

孤剑甚至早已忘了缘何会与曦月许下这么一个茶酒之约。

可既是约定,总要付诸实现。

 

那时他想,若曦月只是随口说说,他不提,自然权当风烟过耳。

谁知其人非但没有忘记,却是先一步来与他讨茶喝。

 

“自然是断个后路,好不让你反悔。”

“我孤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甚好甚好~你想给我喝点什么茶?”

 

孤剑闻言抬了抬下颌,示意他去看身侧的槅子。

曦月只见那架上摆了数个茶坛,皆是模样朴素,看不出什么端倪。

而这些陶罐子的主人只扔下一句‘自己挑’,便兀自去顾他的茶炉。

 

“这可要怎么个挑法?”

曦月笑得有些无奈,只好拿起面前一坛揭盖往里看了看。

除却些清淡香气,剩下的就都不在他的常识范畴,于是便又盖好放回原位。

“于我而言,不过都是同一种滋味。”

 

“怎会不同?即便同一株茶树上采下的叶子,也会有不同的味道。”

“是是,这种讲究的东西还真不适合我。”

“习武之人五识不敏,如何精进?”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来和你争论的。”

 

曦月摆了摆手,斜倚着去望那黑衣的人。

他微躬了身,长发自肩头流泻而下,覆墨倾池。

又抬手顺一缕在耳后,尽露出那枚金镂的花坠。

 

美人如斯,遥夜之极。

 

曦月暗自嗟叹。

不过倏尔,又换回一副笑。

 

“说来,我听闻情花可以制茶,滋味如酒,说不定我也会喜欢。”

 

此话一出,孤剑神色一顿,曦月便知他是想起了确有此事。

 

“怎么?你这儿有吗?”

他朝人凑过去,而对方却是摇了摇头。

 

“我曾在先人典籍中见有提及,你若想喝,三日之后来。”

“当真?”

“当真。”

“诶呀,那我可就等着一饱口福了。”

 

 

也就是自这一次起,孤剑习得了炮制情花茶的方法。

取向阳处花蕾之中最为柔嫩的蕊瓣,配以浸泡过情花果实的寒潭水炒制,再选其中保持剔透的叶片晒去水分。

如此制出的茶芬芳馥郁,一饮则叫人迷醉如幻。

 

“我从不知茶能有如此滋味……”

曦月饮下一口,啧啧称奇,“虽说清淡了些,香味却也堪比最上等的美酒了!”

“看来我也得找出个与之相配,才好邀你共饮呢。”

他一边说,一边如对酒般与孤剑碰了碰杯,再一饮而尽。

孤剑望着他的模样,也懒得去与他说什么不可牛饮的道理。

 

这偌大的绝情谷中,能与他共饮上一杯茶的,也只有面前这一人而已。

 

 

转眼间,曦月又是几盅下肚。

孤剑不知道如他这样时常饮酒的人会不会因为几杯茶喝醉。

他有些好奇地望着曦月那张眉眼半笑的脸,暮霭落在他身上,将整个人也着上暖融的夕色。

是而他分不清那张脸上是否有醺红醉色。

他也从未见过曦月酒醉。

 

而曦月似是终于注意到他的视线,堪堪回过头来。

那双金色瞳仁在这黄昏中灼如骄阳,叫人避而不及。

 

“你怎么不喝了?”他还是那般地笑。

 

孤剑略有些慌张地转过脸去。

“茶不比酒……”他指了指见底的公杯,“我再去沏。”

 

“不必了,我分你一些。”

 

话音落于他正要起身时,另有一只手将他拖住,只在毫无防备中叫他跌入陷阱。

 

 

怀抱。

继而是温软的唇舌。

 

其间残存致醉的蜜香,搅扰过舌底才翻起甘苦。

他忘了该如何呼吸。

 

 

怀抱,亦是樊笼。

 

他明明就知道的。

却只是在那一刻心头茫茫空白,像极了另一人应有的荒芜。


 

 

 

【待续】

 

 

 

饮花 {下}

 

 

 

立个flag就看看能不能5k字写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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