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写手,二流厨子,争当一流藕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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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失神终叫他错失了逃脱的机会。
那个吻所带来的触感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孤剑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这样细小的纠缠而失了气力,无从反抗。
抑或说,在那个时候,他忘了应当拒绝。
可他偏生又忘不了。
曦月在他唇齿间留下的余温,犹如白昼。
那天他逃得仓皇。
有生以来从未那样慌乱过。
而后来始作俑者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安之若素。
孤剑开不了口去问。
于是他把一切归结于茶。
也许是他的制法出了问题,叫茶中残留了过多情花的毒性。
而曦月喝了不少,这才迷了心神。
如是理解,事后他毫无记忆也都情有可原。
这种事,自然忘了最好。
然而连日里,繁杂思绪都让孤剑难以入眠。
他又翻阅起那本制茶的典籍,却不料在书的末尾看见了有关情花茶用意的注解。
这一次他终于再无法判断曦月的心思。
那一切明明不该也不能是故意为之。
他想不出缘由,更不知被花毒迷了心神的,其实是自己。
◆
曦月在那之后再没提过饮酒之事。
于是孤剑心头的困惑就怎么也不得纾解。
日子再久些,他甚至都不敢断言那个黄昏中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幻。
而时间仍旧一天天过去,又突如其来将他们引向分别。
他被困入无休止的白昼,同时也被困于另一人留下的囚笼。
这一困就是很久很久,久到他的眼中独存白昼,而心头也只剩下一个人的形貌。
在那个亦真亦幻的黄昏中,他回过头朝自己露出笑容。
纵使昼夜永隔,也再无忘却之时。
◆
天色渐暗。
落日蔽于远山之后,夕照匿入云霭。
寒潭边相对而立的两人僵持了许久。
而较之此前冗长的分隔,此刻这点时间也无异于转瞬,不足以描摹彼此眼中未曾改变过的轮廓。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
最终是曦月先开了口。
眼前人透红的颧颊叫他露出满意的神色。
沉默中孤剑摇了摇头。
蹙结的眉头昭示他心头纷乱苦楚。
“原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
曦月问得故意,又朝他凑近一步。
“……情花茶。”
只三个字从口中落出,已经几不可闻。
“我也从未说过不知道。”
依旧是那样一副笑,明如白昼,炽若骄阳。
孤剑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
平静之下是他轰然倾覆的所有记忆。
他说不出话,也看不得那副笑。
“想明白了?”
可曦月依旧笑着,看不见仍能听见。
他再次摇了摇头。
“哈,我就知道,你这样的榆木脑袋,怎么可能明白呢?”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还欠我一局酒,该不会忘了吧?”
“没有。”
“那就跟我走吧。”
“嗯……”
◆
『情花茶于绝情谷乃代酒之物,仅在二人缔结誓约时方才使用。
奉上亲手所制之情花茶,既有以己身献于对方之意。』
◆
无剑再次找到曦月时,那家伙正在寒潭边浣濯。
在此之前,他先是被此人狠狠整蛊了一番,又吵了几天的嘴皮子,总算从敌又吵回了友,只不过充其量可称损友。
“想不到你也会做这种家务事?”
“你怎么又来这儿碍眼?”
“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孤剑呢?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呵呵,我怎么知道?”
“你两不是心意相通的吗?”
“是啊是啊~”说时曦月放下手里细软站起身来,抱手挑眉对无剑来了个皮笑肉不笑,“以我对他的了解,定是觉得你这人实在烦人得很,躲都来不及吧。”
无剑闻言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水边的木盆。
“哦,所以就对我避而不见,让你来帮他洗衣服?”
话音未落就见曦月啧一声咧了嘴,而颧骨边极微妙地红了起来。
“你这人很能管闲事嘛?”
“也不知是哪个更会管闲事的叫我拿情花酒给青丝喝,害得我差点没被他捆起来吊树上。”
“哈哈,竟然没有把你脑袋勒下来,可真是我的失策。”
“那还真要谢谢你的失策。”无剑对着他也来了个皮笑肉不笑,“不打扰你做家务了,好好洗,认真洗。”说罢他摆了摆手,“记得帮我转告孤剑,我做了些茶想让他尝尝。”
谁知这话才一出口,曦月一张脸就黑了下去。
“你再给他送情花茶,我会让你的坟头明年开满情花。”
无剑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惊了一愣。
“这么吓人……难道这茶还有什么特殊含义?!”
“没有!!”
望着人忽然间又气急败坏起来,无剑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白最好!”
【完】
嘿呀终于撸完了,回头放个整合版w
这车最后没能成功发动,对不住各位看官。
改日火力足再把约♂酒的详情补一补www
谢谢食用~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