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写手,二流厨子,争当一流藕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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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了个抠群,197626032
没事大家一起拉家常。(❤´艸`❤)
01:00
真实的全场最鸽。给父老乡亲们表演个切腹谢罪。
连上宣图能算我交过作业了吗【不能,快死
打个情况说明吧,从上个月在老家辞职交接工作然后收拾嫁妆嗷不行李搬家到魔都并租了个房入了个职然后被积压成山的工作折磨到了此时此刻还有点水土不服正在重感冒发作。
各位大爷,爱爱我??!我要一直加班到30号爱爱我???!
趁今天还没结束我再编辑一下。【是的我终于可以贴表情包了我好激动
反省了一下今天给神仙们拖后腿的程度,叔在这先把检查写一写。
赔车已经不能够表达我的歉意了。
所以等我忙完这两天,赔文赔图赔字,三赔。赔不出就发无料抵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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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渡,同居多年后
>>> 空巢老人骆闻舟【不是
>>> 说真的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开车
舟渡 ‖ 你赠我人间
Part. 1
拂散淡薄雾气,水声漾开一片暖色。
修长指掌撑着浴缸边缘,而后略微用力带起一具苍白身体。
在淅淅沥沥的清脆声响中,在脊缝间滚落的光艳水珠下,湿润皮肤和他回头那一眼笑,就把他描画得像只水妖。
“脚让让。”他小腿碰了碰另一位的膝盖,总算从这拥挤的小水泊里站起身来。
骆闻舟有些故意地伸脚在他踝骨边勾了一下,得到了对方一记看傻子似的宠溺眼神。
他啧了一声。
听说贯坏狗儿子,爸爸负全责。
费渡抬手顺了一把滴水的额发,申腿跨出浴缸,显然没把他这位老父亲的不满放在眼里。
腾出了一人空间的浴缸终于让骆闻舟有了伸腿的地方,他挪了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在浴缸边,拄着下巴欣赏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百看不腻。
就是那些曾几何时留在他背上的伤痕,依旧顽固地总要勾起些叫人心惊胆战的回想。
七年过去了。
骆闻舟记得有一条浪漫主义的流言声称,人身上的细胞会在七年中完成一次彻底的代谢,所以每七年过去,人也就跟换了个新的似的,“七年之痒”也因此有了所谓科学依据。当然,这个说法本身漏洞百出,多得是将它定义为谣传的佐证。
不过人嘛,都会想给变质的情感找一个托辞,以证明自己怀揣长情的资本,而并非别的什么难听的理由。
长情。
至少在骆闻舟看来,长情就是在几万次想要把某人锤成金丝眼镜熊之后,依然只是象征性地将他“收拾妥帖”,而后仍然百看不腻。
七年之后,曾经的旧伤疤看上去已经收敛了许多、也平整了许多,此时在热水熏蒸下隐约透着些许粉色,招惹着经年不改的疼惜。
骆闻舟有些不自主地伸了手,指尖在某人后腰一道小伤痕的末端轻轻碰了碰。
费渡回过头来,他还没来得及戴上眼镜,于是眯着眼睛低头看了看身后的贼手,随即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
“领导,有什么指示?”
骆闻舟被他那眼神挑拨得一嘶声,不知此妖精是怎么把这么正直的句词儿说得如此引人遐想,没忍住就手在他腰边掐了一把。
自从市局那边确认他明年肩章上能再多一颗星,费总上嘴皮搭下嘴皮,就总爱拿这事儿消遣他。
警衔这玩意儿不比公司企业升职加薪,前面三年一升,后面四年一级,等混成两道杠,差不多都得奔四。很多人就在两杠的区间里熬完了警职生涯,少有骆闻舟这样不到四十就扛了两颗星的,确实可以鼻孔朝天自吹一句“年轻有为”。
不过升归升,这些年他依旧在刑侦队里呆着,大抵是受了杨正锋、顾钊这些前辈的影响,又或者他本来就是那种适合冲在一线为人民服务的选手。
当初范思远案侦破给骆闻舟的履历里添了厚重的一笔,后来燕城虽然也没了那么多骇人听闻的重案大案,但世界也还没有和平,警察得管的事儿永远只多不少。不过在骆闻舟看来,家里那位祖宗只要每天都安分守己做他的霸道总裁,日子都可称得上平静如水。
“请问哪位领导给你这么随意调侃了?”骆闻舟掐过了瘾,又把一手的水弹在了费渡圆润紧实的某处。
霸道总裁不为所动,慢条斯理披上浴袍,十分委婉地谢绝了某人的贱手,这才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擦他那副蒙了水雾的眼镜。
“纠正一下,是‘调戏’。”
听他这么一句,骆闻舟端在那儿的手指转而隔空打了三记表示“你小子”的顿,竟然一时也接不上话。就嗓子眼儿里憋着句“你也知道自己调戏老干部”,实在说不出口。不管重点是“老”还是“干”,要是让费某接了这嘴瓢,其内容糟糕程度完全可以预估。
费某这头倒是弯着眼角十分耐心地等着他开腔,半晌,等来了一声叹气。
骆闻舟收回手,稀里哗啦地也跨出了浴缸。他就像只湿淋淋的大猫似的往费渡身上蹭,费渡也不计较,甚至自觉解了腰带,拉起两片白绒绒的前襟试图把面前这么大一只也裹进去。奈何并遮不住领导的屁股。他顺手捏了捏,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而骆闻舟埋头在他颈边狠狠嗅了一口,就把下巴搁人肩膀上不动了。
“宝贝儿,你这次不能早点儿回来?”
费渡抓了块毛巾给他擦着头发,心里被他这忽然的黏糊劲儿惹得一阵酥软,不过嘴上仍然不打算放过:“我说大爷,您这上了年纪似乎越发容易寂寞了,难道是空巢老人综合症?”
“去你的。”骆闻舟气得在他脖颈上啃了一口。
“唉你轻点,我还不想在同僚面前秀得太厉害。”
“盖戳,免得你在外头野,招蜂引蝶。”
骆闻舟说完,总算站直了身,也揪了块毛巾来搓揉费总的脑袋。不过相较对方的温柔细致,他这撸得就明显豪迈得多。费总一头保养得能去拍洗发水广告的毛给他揉得像猫挠过的线团子,实在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可这回费渡竟然连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眉眼带笑地由着他鼓捣,似乎还在咂摸着空巢老人寂寞的小心思。
——下半个月吸不到他老公了,得撸个够本。之类。
说起来,费总才刚定下出差行程就及时给自家领导打好了报告。大体上是作为本市优秀青年企业家代表去参加一轮观光乃至于援助性质的国际交流,目的地列表里叫不上名字的小国家一连串,虽说排场挺大不至于担心安保问题,但这么长时间出门在外,骆闻舟放不下心也在情理之中。
这些年,费总在燕城生意场上也称得上叱咤风云,早甩脱了当初纨绔少爷的形象。那双本就捉摸不透的桃花眼而今越发沉稳内敛,原本狡黠与轻佻的那一部分几乎快成了骆闻舟专属,而在外人面前更多了几分不着痕迹的威慑。
当初费承宇留给他的“妖刀”被他亲手断送在深渊之下,而今的费渡却更像是把自己藏进了精美坚固的匣鞘,却再无人敢质疑他的锋芒。很多时候,越是精密锋利的武器,脱离了战场之后,就越显得优雅且富美感。人也一样。
这一点放到骆闻舟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种观感,其实在他看来,比起当初那个总也不说真话的问题儿童,现在的费渡早没那么刺儿了,沉稳来源于他心底里的安宁,而他终于习惯在自己面前放开手脚,全身心地去拥抱去倚靠,终于变得更像个真正的孩子。
当然,在这条后置之前,他一直是个完美的爱人——包括那些鸡零狗碎的小毛病,都像是在他苍白的皮肉外裹了一层活气儿。
他长得越来越好了。
骆闻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意孤行越过北回归线的太阳,照啊照的终于把冻土里冒尖儿的那一小棵芽照开了花,像木棉一样,挺拔又红艳。
成就感就是这么膨胀的。毕竟世界上几十亿人,有几个能遇到让他觉得“这辈子值了”的另一个人呢?
“费事儿……”
骆闻舟总算松了手上的劲儿,半干不湿的毛巾裹着人大半脸颊,就这么捧着,隔着他额前几缕潮湿凌乱的长发去与他对视。
他想不明白,怎么老有那么多吃人的冲动,让他总觉得自己还能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
“大爷,你怎么又翘起来了?”费渡就着彼此紧贴的小腹蹭了记腰,故意提醒了点什么。
“宝贝儿,能含蓄点吗?”骆闻舟一张老脸难得有些挂不住,三尺厚的脸皮下竟然透出些许红。
“哦,师兄刚才没吃饱?”费总从善如流改了句口,长手环过他后颈。
“你说怪谁呢?”
骆闻舟终于没忍住低头咬住了这么张惹是生非的嘴,心想一会儿他又该抱怨这趟澡白洗了。
【待续 - 12.25.1:23】
圣诞快乐❤
我真的会更的不是坑信我!!【好没有说服力哦
Ps:魔都地区貌似流感爆发了,大家注意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