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写手,二流厨子,争当一流藕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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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大家一起拉家常。(❤´艸`❤)
好久没有当众漂移了非常羞耻
图是以前用过的,实在没时间新做见笑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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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费渡愣了一下。
骆闻舟看他的表情颇有深意,户外暖气稀薄的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一张脸,眉弓投下的阴影把他眼下未散的疲惫掩盖了七七八八,反而像是故意散发出慵懒。
说不清是哪门子的巴普洛夫效应,他看着骆闻舟拍腿的手,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坐上去。
至于那个“来”是要让他来什么,反而有点不知所以。
他歪了歪头,顺着水里的石阶往骆闻舟那边挪了挪,心里不由打起了鼓。他抬起手试探着搭在他小腹上小心地顺着敞开的浴袍摸进去,见人依旧是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便大着胆子把他身上碍眼的布料剥了扔在一边。
院墙下小石灯亭的微光透过缭绕着的水雾,朦胧中带了些许妖娆,飘飘然从他腰后绕过来,又在腿间投下一片浓厚的影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把骆闻舟的膝盖往旁边一推,撑着胳膊架在他两条腿上抬头与他对视。“可投怀送抱,必有圈套。你说,我该选哪边?”
凭费渡对骆闻舟的了解,他那本小字典里怎么会有“任人鱼肉”这种词呢?
骆闻舟也不回答,伸手把那两个底的酒并作一杯,端在手里晃了晃。“想喝吗?”他挑了一把费渡的下巴,逗猫似的挠了两下。
费渡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人把杯子凑到他眼前现了一圈又兜回去,贴到胸前一歪,红色液体就沿着他腹肌间不深不浅的小沟壑顺流而下。
“师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桃花眼弯出了半钩弦月。
“在撩你。”
这语调,老神在在的。费渡差点没忍住笑,心想他是不是被暴恐份子们折腾出太多心理压力,一放假连着自我一道放飞。不过明面上还是十分配合这老戏骨别开生面的一出。
他端着指尖勾住一颗滚落的酒珠,淡红色扩散开来,椴香攀着水雾蒸腾四散。
就算是这些肉眼不可见的酚类物质也终归有抵挡不住地心引力的一天,也许凝结入雨水,终究回归土壤。
而他抵挡不住骆闻舟——这陷阱铺得明目张胆,反而更叫人跃跃欲试。
于是他舔了舔手指:“那我就不客气了。”
补档戳小企鹅
Part. 5
骆闻舟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一身酥软的筋骨让他意识到这一觉恐怕是睡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算是把之前加班和“加班”的份都补了个痛快。
酒店小楼的格局简洁规整,他一偏头就看见费渡正在阳台上坐着。木质的小桌上放着套仿汝瓷茶具,小茶炉里装模作样的蜡烛已经烧完了,也不知道上面架着的一小壶水还剩多大点余温。
骆闻舟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见人居然歪着头睡着了,柔软的黑色发梢松松垂在他锁骨上,似乎还带着一点没干透的水气。
他盯着他上上下下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手里虚虚握着个白色小盒子,眼看还有一点儿就要掉出来。那上面的烫金图案看着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还没等他好奇盒子里的内容,费渡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闪了一下。
骆闻舟视线一顿。
对啊,还有件事儿没完呢!
他贼兮兮地捏着一个角把手机拎了出来,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朋友圈。
费渡的狐朋狗友遍布五湖四海,一个朋友圈里乌烟瘴气什么妖魔鬼怪都有。骆闻舟滑了两分钟还没有把今天的份拖完,干脆就在费渡椅子面前打了个盘腿席地而坐。又过了两分钟,他终于耐心尽失,这才想起来去点相册。
结果。
一张分外眼熟——穆小青嘲笑了他半辈子的照片映入眼帘,下面还有一行字:
“我太太三十年前就很可爱”,末尾附赠一颗桃心。
“……”骆闻舟倒抽一口凉气。
看来长公主这次不是和亲北朝鲜那么简单,得直接灭口了。
至于这个主犯……
他伸手握住费渡骨感分明的脚踝轻轻摩挲了几下,就在人颤着睫毛惺忪睁眼的瞬间,忽然把他一只脚提了起来,冲着那片细皮嫩肉的脚背一口咬了下去。
“啊——!骆闻舟你干什么!”
“你说呢?”
打闹之中,被遗忘的白色小盒子终归还是铿锵落地,盒盖弹开来。
骆闻舟低下头,这才看见里面装着银白的戒指。
“风浪过后是平静,大海似乎还不知道浪已停歇。仰面朝天,我又呼吸到空气,感受到它的重量。我是靠肺部呼吸的温顺的动物,不望天空一眼,目光却从一个地平线滑向另一个地平线。”——玛格丽特·杜拉斯《平静的生活》
FIN. // 弗朗苏·维勒纳特
Ps:
开头的签名合同是费总拿来定戒指的
写到后面忘记了,就不改了,不知道该往哪里插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