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写手,二流厨子,争当一流藕塘农。
雷点多,脾气臭,坑品差,手速慢,死心眼,还洁癖
找不到补档的洞友请走围脖→@俗称塌叔
● 谢绝自印、二传、二改、转载
◆ 关于授权
头像/壁纸/表情包/摘写/手作/二创 等自用非商业用途【请自取】
一切形式的二次上传、转载【不予授权】
一切形式的印刷、复制、工业制成【不予授权】
❤ 年下√ 犯上√ 扮猪吃老虎√√√
❤ [受] 骚撩猛刚皮霸凶√
❤ [攻] 乖宠醋正贱妻黑√
◆◆◆◆◆◆
建了个抠群,197626032
没事大家一起拉家常。(❤´艸`❤)
再不更文真的要成美食婆主了。
封面再放一下,本子预计春节前后
以及例行送BGM
前更传送↓
***
时间是指缝里漏下的砂。
飘散日出日暮、朝露晚霞,然后落在地上,铺开一地星光。
太多人如此比喻,只因为那确实转瞬即逝。
离开冰场的时候,长谷津热闹的中心区已经灯火斑斓。
并排走着的两人慢慢将那一片光点甩在身后。
他们越过那座每天都会经过的桥,把沉静的涛声踏在脚下,从出海口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
维克托把自行车推在手里,配合着胜生放慢脚步。
金属链条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响声,似乎在抱怨着气氛沉默。
今天的勇利叫人有些担心。
少有的比自己还要早起,拉着人去看那些喧闹的海鸟。
等到了冰场就开始近乎疯狂的练习。
后内四周点冰,一次又一次,不断摔倒又不断继续。
尽管昨天他提出要在短节目里也加入4F时自己说了赞同的话,可现在想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后悔。
勇利,你应该休息一会儿了。他不得不这么劝阻。
对方双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几口气,这才抬起头来。
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这么回答时,眼里的神色该如何形容好呢?
决心?
不,那更像是“诀别”。
与他将要舍弃的东西诀别。
——过去的自己、胆怯、不安,甚至……
他忽然不愿再思考下去。
人如果要舍弃存在于身体中的东西,便无一不是痛苦的。
胜生是否会成为曾经的自己?
背负他人的期待去登上顶端,变得擅长迎合那些期待,成为人们想要看到的样子。
而将所谓自我抛弃在来时的路上。
那么自己,不就成了那个迫使他去舍弃的人?
“勇利……”
长久的沉默叫人喉头生涩。
被叫到的人回过头来,路灯的光落在他镜框边缘。
“你要不要坐上来?”
维克托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我可以载你。”
“诶?”
胜生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摔了那么多次,应该已经受伤了吧……”
东欧男人眉头紧蹙,对于胜生来说,全然是不常见到的表情。
毕竟他总是那么温柔的笑着,又从容不迫。
仿佛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烦恼能困扰他。
温柔是他位于顶端的绝对自信,而自己却把他从那个顶端拉到了平凡世界。
胜生自然而然地局促起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回应维克托一反常态的表情。
“啊、没关系的,可能只是磨破一点而已……”
“什么叫‘而已’啊!我会蠢到相信你的‘而已’吗?!”
“不不、维克托…那个……”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呃……在、在日本禁止的哦,自行车载人。还有,晚上车灯要打开……”
“啊啊——!都晚上了谁会在意这种事嘛!”
“可这是交通法规啊……”
“勇利你就是什么都在意才会……”
“维克托!”
胜生当然知道自己说的那些都不合时宜。
事实证明自己强装出来的“常态”也并不能把对方也带回常态。
他只好打断那人想要说下去的话。
太过在意所以才会害怕、惶恐、错过亦或失败。
这种道理他一直都懂得,但真正在意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说忽视就忽视呢?
“谢谢你,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但是,没关系的。如果连这点路都没法走的话,我还……”
亲吻突如其来。
他想说的话竟也就这么被打断了。
有银白的发梢蹭过他的镜片。
蘸取街灯余光在薄薄的有机玻璃上涂开朦胧颜色。
因为是这个人啊。
所以仅仅只是嘴唇最浅的触感都叫人如同醉酒一般飘忽眩晕。
与他的接吻不论多久都不会觉得足够,何况浅尝辄止?
“烦死了。”
有人湛蓝的眸子里映着细小的灯光和广阔的海,以及另一人闪烁的眼睛。
就好比每一颗星星都是独立的个体,却都成为夜空的一部分。
它们在那片漆黑的宇宙中诞生、燃烧、运行,直至消亡,看似壮烈却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在意。
但宇宙因此变得绚烂,人的黑夜里因此有了不会熄灭的光。
在那座桥的尽头,不远处可以看见空旷的十字路口。
街灯排列成线,勾勒出道路细长的轮廓。
是他们回家的路。
维克托别开视线不再看胜生的表情。
淡色鬓发遮掩不住他泛红的颧颊。
“我会陪你一起走的。”
tbc
看了看微博上的星盘年运,整个上半年仿若一条劳碌命的狗。
年后装修店面,符合现状。
每天起床先说三遍,塌狗带,你行的,你是最棒的。
沉迷甜点日渐消瘦的恐怕只有我了。
真的干出肌肉来了,不夸张,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徒手拆ATM。
想了想我这么有潜力一开始就应该去蓝翔的学什么美术最后还不是当厨子。
开挖机多挣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