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写手,二流厨子,争当一流藕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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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爆字爆得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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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2-3更,先拉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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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
Nervous (The Ooh Song) [Mark McCabe Remix]
***
回到乌托邦胜生时已经超过了11点钟。
五公里的路程,两人慢慢一路走过来,竟然花了一个多小时。
大概因为之前总是用跑的,胜生从没觉得这段路会那么长。
长到足够他思考很多之前不曾仔细想明白的问题。
那其中包括他自己、包括维克托,也包括“他们”。
他用他的最后一个赛季换得了一份过去不敢肖想的感情。
这份交换原本就不等值,那么纵使短暂,也应该满怀感激。
只是谁不希望美好的都长久?
打开家门时,宽子有些慌张地迎上来,一边用带些地方口音的声调埋怨着晚归的两人。
胜生看着维克托和妈妈抱怨自己不肯坐自行车后座的事情,喉口隐隐有些发涩。
明明,已经像一家人一样了。
可这个赛季却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冬天。
“真是的,两个小傻瓜,就不能打个电话回来让爸爸开车接你们的说?”
宽子这么说时看了看门外的天色,一副这才放下心来的样子,嘴里嘀咕着万一下雪了怎么办之类的话。
而维克托也已经能够用有些蹩脚的日语和她交谈。
“我说叫计程车,笨蛋勇利一直说NO,我已经生气啦!”
“哎呀,这孩子一定是想在小维面前表现一下九州男子气呗!”
“什么呀妈妈!”
胜生在一旁显然插不上话,只有马卡钦凑过毛茸茸的头顶来蹭他,像是安慰一样。
“啊啊,下次我可以直接揍趴他吗妈妈,如果可以的话?”
“噢小维你就放心好啦他不会还手的噻~”
最后,维克托还是被胜生推着肩膀强行带回了二楼。
如同家人一般的对话,亲密到让人几乎要误解些什么。
或许,恋人关系在旁人眼中都已经不是秘密,妈妈这么了解自己,肯定早就看穿了。
但她无疑也是很喜欢维克托的,如果分开,她也会感到遗憾吧……
“勇利……”
几分钟后维克托站在胜生房间门口,手里抱着那身旅店客用的绿色甚平。
“啊、维克托,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上楼时他们说好一起去泡一下温泉,但很显然,维克托此时的语气并非是在催促他。
直白如这个东欧人,此时也有些踌躇两端。
勇利最近总是心事重重,哪怕他掩饰得再平常。
这种感觉和惯常的赛前紧张不同,但他却也不能断定这人是不是在对他隐瞒些什么。
维克托看着他把柜子里的居家服拿出来,视线又落在那双被黑色袜子包裹的脚上。
其实他早已经获准进入这个房间,但最开始的时候,胜生无论如何都会拒绝。
以至于到现在他也总习惯站在门口。
某些意义上来说,胜生其实就像大型犬,看上去一副温和友好的样子,却仍保持着强烈的领地意识。
不会像小型犬那样对陌生人嚷嚷个不停,但你若是随便靠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说过,不喜欢被人踏进他心里。
幸而自己成为他的特例。
然而胜生依然不会什么都和自己说,对于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反而时常选择沉默。
后来维克托试着去理解,渐渐明白那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那个人的性格本身已经让他习惯了沉默。
东方人有时总是难于捉摸。
很多时候他的小猪的确不够坦率。
从恋人的立场出发,他真的很希望胜生能再多依赖他一些啊。
“把袜子脱下来。”
少有的命令语气。
维克托双手叉腰,光凭眼神把胜生逼到了床边老老实实坐下。
到底还是走进了这个房间。
而原本想要问的问题,却没有说出口。
勇利已经向自己敞开了心扉,那么他藏在心里的话到了想说的时候,自然也会和自己说的。
“等等、维克托……”
“哈~你知道我现在不会听你的。”
“你…真的很在意啊,我的脚……”
“当然会在意啊。”
“可是维克托你曾经一定也是这样,练习、磕碰、各式各样的擦伤……”
说到这里,胜生低下头来。
“你能够拿到那样的成就,付出的辛苦绝对不会比我少啊!”
片刻,维克托愣在了原地。
那双海蓝色的瞳眸里翻起波澜,却又是如此安静地定格。
转瞬,笑容自他嘴角漾开漫无边际晨曦。
像是那片看不见日出,反而晕光柔和的海岸。
“也许你说的没错,勇利。”
“嗯,所以维克托不用在意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勇利你还真是没自觉。”
“可是…很难为情,你总是关注我的脚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这双脚,勇利就不会是现在的勇利了。”
那么,你又怎么会走近我身边,走进我的生命里来呢?
tbc.
※用一张图来形容我心里维恰的眼睛❤